，不管最初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到现在感情肯定是有的，不然苏容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但要说因为那点所谓的感情，就非得凑到一起，也谈不上理智。

苏容是妖，不对，她现在连妖也算不上，她顶多算得上一只魅。

如果这个孩子能平安降生，那她还是魅，寿数无定。

其实人和仙妖魔之间是相同的。

人不能长生，但他们可以轮回，一世又一世，永无止境。

仙妖魔通过修行，可以长生，可他们一旦死了就是彻底的消散，聚灵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至少她没听说有人试过，更没听说有人成功过。

荣铖作为一个普通人，百年之后就是一抔黄土。

这样算起来，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

“要是不行就算了吧。”她觉得艰难。

苏容回头，看着她，表情南依第一次觉得看不懂。

不过显然，她不想。

荣铖也慢慢抬起了头。

“你……是妖精？”

他记得以前总听别人说，他是被妖精迷上了。

当然，那些人说的时候就是开玩笑，他听，也只是当做玩笑。

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玩笑，竟有一天会变成真的！

要不是这里面还有其他人，他都要怀疑，刚才的那些只是他的错觉。

“对。”苏容看着他，“狐狸精。”

“那你，是不是活了很久很久了？”

他问这句话的同时，也看着殷离三人，“还有他们也是，都是活了很久很久的，他们两个明明看起来年岁相当，她却称她为母亲。”

“我没有。”谢焕瑾开口。

“我今年正算也才三十三，实际年纪二十八岁，就是我现在这副模样。”

只是他清楚，从五年前开始，他就根本没在长过。

甚至因为其他的一些东西，他反而有点变得年轻了的样子。

感觉比他离开之前年轻了许多。

荣铖适度的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没骗你，我五年前二十八岁，后来，就一直停留在这个样子。”

“阿瑾。”殷离并不想让他说这些事儿。

“没事，他要是要知道，那这些也该知道，要是不想知道，待会儿一并抹去就算了。”

如果他们真的能成的话，这些事儿他肯定是要知道的，那没什么好瞒的，要是他们最后成不了，那这些记忆同样都得抹去，多一点少一点也一样。

殷离没在说了。

“你大概也猜到了，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活的很久，不知道以后还有多久，苏容有了你的孩子，对她来说是一次灾难，可能她会因为这次灾难死去，孩子也保不住，现在告诉你，也无非是你们之间有些姻缘，而且，能够在一起五年，也是莫大的缘分，她的事也好，孩子的事也好，她都想告诉你一次，如果能成，那以后你们可能有些机会，要是不能成，今夜出了这道门，你们之间便什么都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