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寒的感觉(1 / 2)

“什么?!”辛弦吓得差点跳起。那昨晚她们不就是差点踏进了鬼门关吗?

随后,苟儿摇了摇头,又说了句幸好那只不知道是哪种类的野兽没有发现她们,只是嗅了嗅味道,留下点记号就离开了。

“……”辛弦忽然间想起,她醒来的时候似乎闻到了一股来自距自己头顶上几寸的地方的奇怪味道。

辛弦用力吸了吸鼻子。很好,没有奇怪的味道,那就是差点了……差点也是很令人不爽的!

辛弦扯出了个很难看的笑容“也是幸好,那只野兽的眼睛和鼻子都不太好使……赶路确实挺要紧的!”

辛弦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了,于是加快步伐借机岔开了话题。苟儿日渐消瘦的脸庞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

二人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最后才抵达了苟儿所说的那个绿山县城外。期间路过好几片或疏或密的树林,经过几座不甚高的山,涉过一些水流细小的小溪,还在溪水旁休息了一阵,辛弦也趁着休息的时候用溪水洗了洗好几天没有洗过的脸,并且认真端详了一下溪水中的倒影。

勉强看清模样后,辛弦倍感失望,因为她现在这个身体的面貌,真的非常一般,完全就是那种扔进人群里就很难被注意到的那种。同时,辛弦心里想用美貌一朝翻身念头也被打消了。

洗完脸后,辛弦还摸出藏在自己怀里的,属于自己的身牌拿了出来。刚拿出来,苟儿就狠狠地说了几句,辛弦是好说歹说才让苟儿没那么应激了。

所谓身牌,就是一块用不知材质的木头做的木牌,模样和大小看起来就和那种装张单卡的卡套一样,材质那着也挺轻的,就是比较容易发霉。然后辛弦翻到有字的那一面,看清了上面写着的自己的大名的时候,她惊了。

所谓xi字,居然是兮……叫阿啊可还成?辛弦呵呵干笑了一下。又端详了一阵子,辛弦有些随心地把木牌塞回了自己怀里。

这个身牌,内容大概就是刻着自己的名字和出声年月及住址,就和二代身份证背面内容一样。另一面还篆刻了一个像是官印的圆印,圆印下方及内容文字上还盖了个长方形的红印。不过这个红印已经脱了色,只剩了依稀的一点红和一圈虚印子。只不过,这个身牌看起来很容易遗失,而且还很容易被抢被偷被毁或伪造,等等。简单来说就是严谨性不大,要是真有什么事,估计连自己都无法证明自己是自己了。

辛弦呼了口气,心想等生活稳定后,她肯定要重新弄一张身牌,换个名字……阿啊真的太难听了,再说这个名字顶多能用作小名,大名还是用回自己的名字。

在路上,辛弦也是问了苟儿能不能重新更换身牌。苟儿摇了摇头,给了辛弦一个否定答案,她说县里耶耶说过,这个身牌一人一生就只能有一个,连名字也无法更换。

“这也太扯了点吧?……这会不会是糊弄你们的?这身牌应该是不好制作的东西,但因此不能更换似乎也太牵强了些吧。”

谁知苟儿当即就给了辛弦一个冷脸,不再愿意细说了,就像是自己被人误会了一般。辛弦很无奈,也没跟苟儿继续纠结这个事了。她都猜到了,那个所谓县里耶耶不就是看穷人好骗嘛,而且古代的身份证制作肯定是收费的,会说不能重制肯定有原因。无奈,她也只能等日后自己出息了再说吧,现在她只好口头上改改名字了。

看着几百米开外的城墙,辛弦再一次遇到了难题。因为苟儿说她们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被守城士兵当作是流民给抓起来的,然后怎么都不敢再前进了。

辛弦真的可以说是满头黑线了,“我们不是还有身牌嘛,反正能证明自己不是流民不就可以正当进去了吗?”

“唔,不行的,就我们现在这个模样,就算有身牌也会被怀疑是偷盗别人的,那样罪责就更重了。”苟儿说完,就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